惊心动魄17天,阻击第2党卫队帝国装
隆美尔的反击部队 年6月6日,历史上最大的两栖登陆行动在诺曼底展开,盟军经过一天的激战,成功地在法国建立了滩头堡阵地。 德国陆军元帅埃尔温·隆美尔是法国北部海岸防线的总指挥。他的战略是用步兵包围盟军的滩头阵地,同时调集强大的装甲部队,发动猛烈的反攻,将立足未稳的盟军地面部队赶下大海。 他战斗力最强的部队之一就是党卫军第二装甲师,这支部队由海因茨·伯纳德·拉梅尔丁将军统率,驻守在图卢兹正北的蒙托邦镇。 “帝国”装甲师是第三帝国规模最大的党卫队作战部队之一,它的兵力始终保持在人左右——几乎是美军装甲师的一倍;成员基本上都是身经百战的党卫队员。 它不仅拥有超过辆的重型坦克和突击炮,它的士兵也因其赫赫战绩而士气高昂。 这支部队参加了征服荷兰、法国的战争,在夭折的“海狮计划”中,它就是率先入侵英国的先锋部队之一。 在东线的重大战役中,它表现出色(同时也残暴得令人恐惧),在斯摩棱斯克、莫斯科远郊、顿涅兹、库尔斯克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数百次战斗中,“帝国”师一直战功赫赫。 现在,在蒙托邦郊外的佩里格,“帝国”师正在养精蓄锐,这支规模相当于西线德军1/10的强悍部队,一旦进入战场,就有很大的可能将盟军击退。 盟军的最高司令部曾经做过推演,德军最迟将在登陆日后的第三天将这支精锐部队派往诺曼底,德军想要迅速到达滩头的一个办法是通过铁路运输;另外一个是使用途经布里夫、利摩日、普瓦蒂埃、图尔、勒芒、最后到达卡昂的公路。 任何一支奉命开往前线的德军部队,都必须经过战斗才能够离开布列塔尼半岛;而延迟“帝国”装甲师的行动,则成为了盟军所有的部队——空军、特种破坏队员、游击队、抵抗组织的共同目标。 从佩里格到诺曼底的漫长而偏僻的道路上,在酷暑炎热的气候里,各路英豪将竭尽所能,对“帝国”师发动一场堪称传奇的袭击和骚扰。 “地震”炸弹和金刚砂 率先出手的是空军部队,英美空军轰炸并摧毁了大西洋沿岸到奥尔良之间的卢瓦尔河上的所有桥梁以及附近的公路,彻底阻止了“帝国师”渡河北上的可能。 6月7日晚上,英国皇家空军第中队——该中队以精确轰炸而著称——装载着二战期间威力最大的炸弹,重达10磅的“地震”炸弹,受命摧毁索米尔-帕特内铁路通过卢瓦尔河的隧道。这条隧道是从法国南部连通诺曼底的最后一条主要通道。 到达目标上空后,中队长伦纳德上校驾驶着他的“蚊”式飞机,从英尺的高空对准隧道入口俯冲而下,准确地将标识弹投向了目标;几分钟后,大批“地震”炸弹呼啸着砸向地面;一些炸弹直接命中了目标,甚至有一枚炸弹穿透了厚厚的覆土层和混凝土,在隧道内部爆炸;在剧烈的爆炸和肉眼可见的冲击波中,隧道被炸毁坍塌,两边的护坡也被摧毁,厚厚的土层掩盖了入口。 实际上,早在盟军部队登陆前的几个小时,另外一队破坏小组就已经出手了。 众所周知,对于像“帝国”师这样大规模的部队运动来讲,装备运输是重中之重——重型坦克不能长距离在公路上行驶,它们走得太慢而且费油,履带也会压碎柏油路面导致道路无法通行。 二战期间,这些坦克一般是使用经过特殊改装的铁路敞篷货车进行运输的,这样才便于坦克师的长距离转移。 托尼·布鲁克,法国抵抗组织破坏小组的一名普通成员,自从盟军开始进行登陆前的一系列破坏行动以来,这个瘦弱的年轻人就一直等待着机会——使用那一罐罐的金刚砂。 得到英国的批准后,他带着他的小队——里面还有两个不满16岁的小姐妹——花了一个晚上,蒙托邦地区所有可以用来运输坦克的敞篷货车,都被这些不起眼的平民抽出了轴承油,然后灌进了一把金刚砂。 这个别具一格的破坏行动,将来会给海因茨·拉梅尔丁少将终生难忘的“惊喜”。而这位将军即将面临的惊喜远远不止这点。 “修车工”和“辣椒” 抵抗组织“修车工”开始出击了,他的成员来自各地,信仰各不相同,这是法国分部最有战斗力的抵抗力量之一。 这个组织的领导人是斯塔尔,他给自己起的法国名字是“希莱尔”,这名特工从年11月就潜入法国并开始领导抵抗运动。 这名说着南腔北调的法语的英国特工,通过几年的努力,暗中控制住了整个加斯科涅地区,而他们最擅长的就是破坏敌人的通讯联络。 他们的日常工作就是破坏敌人的电话线和发电机,让德军经常陷入极大的混乱,还长时间无法正常联络。 拉梅尔丁刚刚接到伦斯德的命令,部队还没有开拔,他们储存的大部分汽油就被“修车工”炸上了天。 缺乏燃料的拉梅尔丁不得不考虑铁路运输,却又遇上了“辣椒”的破坏。“辣椒”是安东尼的代号,他是长期潜伏在法国的最年轻的抵抗运动组织者。 为了配合“D日”,他和一小批经验丰富的铁路工人协作,切断了法国南部通往法国其他地区和意大利的铁路交通;紧接着,从马赛开往里昂的每一列火车都在频繁地出轨,交通彻底瘫痪了。 “帝国”师就是打算先向东,在向西北这样绕道前往诺曼底也做不到了。 其实,即使铁路运输通畅,“帝国”师也没法走铁路了。 接到命令后,拉梅尔丁将军手下的高级将领阿尔伯特·斯图克勒立即行动起来,命令所有的坦克和重型装备都使用铁路运输车运往诺曼底。然而,他很快就得知了一个令人不悦的消息:每一辆运输车都莫名其妙地卡住失灵了。它们的轮轴锁死了,轮子也动不了,就像是锈住了一样。 中校阿尔伯特·斯图克勒不得不硬着头皮向拉梅尔丁将军报告说,整个党卫军第二装甲师的装备只能走公路。 拉梅尔丁研究地图发现,如果他的装甲部队要向北快速推进,就只有一条路可走。D号国道经过布里夫、利摩日和普瓦捷,横穿法国腹地。 这条路沿途满是是曲折的田野、凹陷的峡谷和陡峭的悬崖,桥梁和高架桥联通着这些地带。毫无疑问,这样的乡野就是游击队员梦寐以求的伏击地点。 “奎宁”小组的“标准破坏行动” 精锐的“帝国”师是一部良好运转的战争机器,当决定从公路出发后,这支庞大的重型装甲部队很快就沿着国道一路向北了。 大约辆坦克和装甲车行驶在道路上,扬起了滚滚尘土。空气里充斥着隆隆的马达声、难闻的柴油味、坦克履带压过柏油路时发出的嘎吱嘎吱的金属声。 步兵部队紧跟着钢铁的洪流,名士兵扛着他们的军事装备沿着D号国道向北走去。 汤米·麦克弗森和他的两名战友在6月5日接到了行动命令。每一支杰德堡小组降落之前都分配了行动区域,而他们这支小组负责的是中央高原、蒙托邦的北边。一支当地的游击队配合他们行动。 在目睹了党卫队装甲师强大的实力后,麦克弗森知道,他们正确的做法既不是袭击护卫部队,也不是和主力部队交火。而是让这支军队慢下来,就像蜗牛般前行:“小规模行动,大范围攻击。” 拉梅尔丁将军明白,自己的队伍在移动的时候最为脆弱,因此,他决定每晚都停止前进。这支庞大的部队分成了三个营地来休息。 一天晚上,坦克和装甲运输车都停在了临时帐篷中,并由重兵把守着。德军迅速吃过晚饭,便躺下休息了。他们不知道,汤米·麦克弗森正在暗中监视着他们。 第二天早晨,当太阳升起时,空气中充斥着“发动机启动的巨大噪声”。德军车辆一辆接着一辆驶向国道,继续向北行驶。没过多久,它们便因为麦克弗森的第一个路障停了下来。两棵被砍倒的树横在路上,挡住了队伍的通道,所有坦克都不得不停下。 领头的是一辆装甲汽车,后面跟着一辆载有6名士兵的半履带车。他们下了车,“走到障碍物前,无奈地同装甲车上的伙伴交谈”。 然后,装甲车的司机尝试着开车将树推到路边,然而,麦克弗森他们砍倒的是两棵最大的树,装甲车的力量并不足以移动它们。 德军的部队被迫等待了几个小时,终于,从后方开过来一辆重型的、装有推土铲的坦克支援车。这台大马力的家伙费力地清除了障碍。 当德军士兵们陆续回到车上后,一直躲在路边树木丛中的一名英军战士,用手中的司登式冲锋枪对准车队打了一梭子子弹,德军一片混乱,士兵们都赶紧趴下寻找掩护并准备还击,却不知道子弹是从哪儿飞来的。 麦克弗森的战友早就躲进树丛,安全地逃脱了。德军被两颗大树耽误了足足4个多小时。 距离第一个路障仅仅几公里的地方,麦克弗森一伙又如法炮制了一番,不过,这次的路障是加了料的——他们把带来的两枚反坦克地雷都埋在了倒下的树干下面,还细心地有泥土和落叶做好了伪装。 当德军车队第二次被迫停下时,士兵们特别担心再次遭到伏击,因而一直待在车上,直到后方的步兵团上来清扫了路的两侧——这又耗费了大量的时间。 当步兵们发出安全的信号后,后方等待的坦克支援车才开上来进行清障作业。就在车辆将树干推到路边时,履带碾上了反坦克地雷,巨大的爆炸声中,车身冒出了浓烟,在远处观察的游击队员们发出了满足的笑声——车身横在了路上,整条路被堵的死死的。 麦克弗森的狡猾游戏持续了一整天以阻碍德军继续前进:树倒在路上、诡雷陷阱设在树枝里、偶尔用步枪或者冲锋枪对着队列远远的打几枪;当地的游击队员们还将金属制成的汤盘倒扣着半埋在地上,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反坦克地雷。如果德军指挥官从坦克炮塔上探出身子,就会时不时招来几发子弹。 在公路上仅仅行驶了两天,拉梅尔丁将军便觉得焦头烂额,即使在东线他也不曾遇如此恶劣的情况。经历了一连串的伏击和故障后,队伍才前进了不到80公里,并且被分成了3截。 而且,令他不安的是,各个坦克团的指挥官告诉他,平均每10辆坦克就有6辆因为在公路上长途行驶而受损。半履带车的状况好一些,但也至少有三分之一不能用了。 即便替换的零部件能够及时送到,光维修这些坦克就需要4天;而铁路系统因为受到“恐怖手段”袭击,已经全面瘫痪的消息让这位党卫队少将更加愤怒。 而这恰恰就是麦克弗森想要达到的效果,他根本不在乎对敌人造成了多少杀伤,因为这根本就不是装备简陋的游击队该干的事;他只需要尽最大可能拖延敌人赶赴战场的时间,就是最大的胜利。 各路英豪齐出手 距离登陆日已经过去7天了,“帝国”装甲师连卢瓦尔河都没有见到,他们一路上需要应对着一系列的抵抗组织和特遣小分队的骚扰和阻击——“消防队员”、“修船工”、“搏斗者”、“口技演员”、“布尔巴斯凯特”等等。 其中的“布尔巴斯凯特”是由50名英国特种空军人员组成的,他们在“D日”的凌晨,和几辆吉普车一起空调到了利摩日的西北,任务只有一个,尽一切可能骚扰法国南部的德军装甲部队,使其无法及时增援诺曼底。 当西线的统帅部派出了油罐火车,向“帝国”师运送汽油时,特种部队士兵们召来了皇家空军的“蚊式”轰炸机,在一场冲天的大火中,燃料都被付之一炬。 随即,他们又让飞机轰炸了利摩日附近的党卫队营房,多名党卫队士兵被炸死。 被激怒的武装党卫队派出上千人的部队在附近的山林中对他们展开了拉网式的搜查,最终,这支小部队被一个营的兵力包围,激烈的交火后,30名英军士兵被打死或者俘虏后被就地枪决,剩下的人跳上了前来救援的运输机跑了。 法国各地的德军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个个神经高度紧张,公路上到处都是德军的尸体,铁路线上随处可见横七竖八出轨的列车车厢和车头;到处都可以看到被打坏和烧焦的各种车辆。 盟军发动了所有的力量,千方百计的骚扰和袭击德军;而盟军的空军牢牢把控着诺曼底附近的天空,各种战斗机攻击着战场上的任何目标;德军几乎所有的活动都被逼得只能在夜晚进行。 残暴的报复 位于科雷兹市附近的蒂尔镇,是一个公路交叉点,也是“帝国”师的必经之路;这个镇子附近的游击队听说南边的游击队一直在和“帝国”师作战后,便冲到镇子里面消灭了兵工厂和饭店里面的德国驻军。 激动的法国人高呼着“解放”的口号,一边打算死守蒂尔镇,在强大的装甲部队面前,游击队的抵抗被轻易粉碎了。 拉梅尔丁宣布,蒂尔镇大批屠杀了德国士兵,必须用“血和灰烬”来偿还: 党卫队装甲掷弹兵们冲进镇子,踢开居民的家门,把抓到的多名男人和一些妇女赶到了广场上;突击队长瓦尔特从中间选出了99名男人、妇女和儿童,把他们挨个吊死在了河边的栏杆上。 拉梅尔丁带着几名参谋军官,坐在咖啡馆的阳台上,一边喝酒、抽烟、欣赏这留声机唱片的音乐,一边观看着这次屠杀。 当拉梅尔丁将军的高级军官赫尔穆特·凯姆福少校被游击队劫持并处死后,党卫队立即展开了残酷的报复,但是他们弄错了地点——两个村子的名字发音相似——他们冲进了过奥拉杜村。 党卫队士兵将全村的居民集中到了村广场上,带队的军官告诉村民,说村里藏有武器和游击队员,他们需要搜查一下。 随即,男人们被命令呆在原地,所有发妇女和儿童被押送到了教堂;党卫队的机枪喷吐着火舌,将所有的男人都打死在广场上,然后他们锁上了教堂大门,再放了一把火——名居民被屠杀,其中有名妇女,名儿童。 这次骇人听闻的战争罪行让拉梅尔丁被认定为战犯,但是他在战争结束时跑得无影无踪,军事法庭缺席判处他死刑。 指挥这次屠杀的两名军官被法国抵抗组织处死,18名党卫队士兵被判处5-12年监禁。屠杀的直接指挥官,狄克曼少校也逃过了审判——他在诺曼底作战时被盟军击毙。 游击战争的威力 “帝国”师继续向着诺曼底跋涉,本来只有三天的路程,主力部队足足走了17天,到达前线时,这支部队“焦头烂额、身心疲惫”,士兵们爬进战壕时,居然如释重负般地感到,总算可以摆脱那些无处不在的“恐怖分子”,和敌人的正规军一较高下了。 根据法国人公布的战果,从佩里格到诺曼底的路途中,“帝国”师伤亡余人,几十辆威力巨大的钢铁战车也没能够抵达战场,这些坦克被翻倒、击毁、烧毁,沿途的残骸和德军尸体,从发证明了游击战的威力。 在“帝国”时到达前线时,盟军已经牢牢地站稳了脚跟,他们集结了29个实力雄厚的战斗师,即将突破德军的防线;而对面的德军部队只能勉强拼凑了16个师,其中不少部队在到达前线时被层出不穷的游击队和空袭打的元气大伤。 这仅仅是为期两个半月的激烈战斗的开端,而盟军欧洲战场的最终的胜利还要经过11个月才能够赢得,双方的特殊手段战争都让位给了乏味的常规战争,通往柏林的道路仍将漫长而代价高昂。 感谢阅读,喜欢这个故事的话,请点个赞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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