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探秘地球另一边的生活
辽宁白癜风医院 https://m-mip.39.net/baidianfeng/mipso_4877565.html 今天的分享者是来自兰州的Riven。就读香港大学经济与金融专业期间,她曾在智利、墨西哥、西班牙交换,有很多多姿多彩的体验。本期让我们来通过她的讲述,了解她眼中的南美世界吧! 我是年下半年到了智利,开始我的南美交换生活的。不过去南美游历一番的想法,是从高中读过《雨季不再来》就有了的。这样说来,在香港大学辅修了三年的西班牙语,也是在为它做准备了。 为什么是智利? 恭喜你成为第个提问者! 因为想看世界最狭长的国家,因为好奇地球背面的百姓日常,因为想体验天主教学校的生活,也因为这是交换系统里南美排名最高的一间。 美国电影里的拉美,似乎总是毒贩丛生的法外之地,安全也的确是出行前,身边人最关心的问题。但我总想着,再不着调的地方,居民还是要过日子的嘛,那我就做个“当地人”好了。 事实证明我没猜错。刚到圣地亚哥不久,就迫不及待地告诉家人:这里根本和兰州差不多嘛! 七月的寒冬,空气和枯枯的树木一样干燥,满地的落叶踩起来清脆,路边挤满各色地摊。学校更是家乡大学的翻版:草丛里徘徊着流浪狗,校门口的小吃摊延伸到车站,整个校园宽敞得惊人。我不像是翻过半个地球来交换,倒像是回家读书了。 通宵达旦的学生舞会去多了,走街串巷不需要用地图了,一些微小的差别也开始向我渗透:校园里没有国旗杆,却竖着高高的十字架;大礼堂的位置,是中午总会热闹起来的教堂;在香港不能进食的巴士和教室里,穿梭着卖零食的商贩和吃盒饭的同学;市民习惯上下车跟司机打招呼,甚至要给收银员的助手几块钱小费。 东西和南北 智利国土的狭长,可不仅仅体现在地图里,而是每次出游都能真真切切体会到。从首都市区坐车向东,不出两小时,已经在安第斯山脉的山谷里了。皑皑雪山背后,就是阿根廷。如果是自驾,大概出境游也是轻而易举吧。从市中心汽车站坐大巴往西走的话,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穿过成群的知名酒庄,就可以置身太平洋东岸的沙滩了。 四舍五入一下,自东向西横穿国境,不过是驾车四小时的小意思,一日游也能轻松游遍雪山到沙滩。可是等我打算南北旅游的时候,这个最狭长的国家终于开始展现实力了。 第一次在智利的长途旅行,选择了因为纯净星空和独特地貌闻名的阿塔卡马。这个属于“较近北方NorteChico”的地方,坐车最快居然也要二十二个小时。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美景,绝对值得一路的颠簸(其实我坐飞机去的)。 望不见尽头的荒漠里,小到不够散步的平房镇子,让哪里都是日出日落最佳观测点。镇子里的人有着南美洲少见的青涩,连买啤酒也不会直说,只敢叫一瓶“成人果汁jugoparaadultos”。举世难得的美景,又给小镇带来躲不了的国际化,秘鲁制造的工艺品很畅销,连中国海南的椰子糖也买得到。 飞去很近的南方城市时,德国特色的木房子和莓果甜点,公路两旁绿到出水的草场和悠哉的奶牛,巨大的气候和人文差异,让我深深觉得自己是从甘肃到了瑞士。圣地亚哥不少食品店,号称产品来自“南方”,现在仿佛领悟了首都人对于南方的执念。 一样是南美的热情散漫,南方好像多了优雅闲适的滤镜。旅馆阿姨一边讲解当地人自己造木屋的传统,一边坚持果盘摆漂亮了才让我吃。参加的一日游果然因为我的精致早餐迟到了,司机大度地说,“你慢慢品尝南方的美味,我正好也喝点马黛茶”。 什么时候去马丘比丘? 再不了解南美的人,如果说对这里有什么概念,那估计就是马丘比丘了吧。 南美人自己也深知它的知名度,刚到没多久,就开始不断有人问,“多时候去马丘比丘?”交换的第一个假期,就这样毫无悬念地献给秘鲁。 既不想坐贵到出奇的旅游专列,也不是热爱徒步的“专业游客”,平平无奇穷学生只能选择面包车。近八个小时的车程竟然没觉得漫长:窗外有库斯科窄窄的石板路和石屋,浅绿深黄的草甸绵延,裸露的荒地和土路被迷雾封锁。要不是同车人渐渐被高原反应催眠,我都没发现已经上了高原。 和快递到不了家门口一样,我们也被抛在了目的地五公里外的车站。沿着盘山铁轨赶路,总担心要被密集的高山挤到没法前进。其实第二天上了山顶,才真正领悟了什么叫山外有山,完全望不见一点来时的路。 因为一时疏忽,我的门票信息是“岁男性”,不得不说,它很准确地展现了穿衬衫牛仔裤的我,在一众全副武装的登山者面前的弱小。还好很快遇见了几位当地老师,她们的露趾高跟凉鞋和美丽长裙,又让我找回了攀登的自信。 当我终于可以俯视马丘比丘遗址的时候,还是不能停止震惊,古人是如何选中了这崇山峻岭的核心,又一块块将巨石运上山顶,搭建起缜密的王国。这里的陡峭不止是对于我之类的游客而言,连土生土长的羊驼,都为了走铺设好的台阶,而选择了常驻在景区里,甚至学会了靠边行走,非常礼貌。 后来我在库斯科的地道餐厅吃着烤羊驼和竹鼠,还在感慨这高原深山古文明的神奇。如今早已褪去了光环和骄傲,厨师的女儿边和我大快朵颐,医院工作,虽然我一再解释自己是念金融的,“你们大学生就是懂得多!” “回到”哥伦比亚 不同于南美洲的其它国家,第一次去到哥伦比亚,对我就像是“故地重游”。 之前在墨西哥的六个多礼拜,三个哥伦比亚伙伴不断给我详细安利他们的祖国。以至于一下车走在波哥大的街上,眼前彩色的房子,路边热乎的玉米饼,小推车里飘香的咖啡,和脑海中几年来的想象一一照应的时候,我的笑怎么也藏不住。 整个国家似乎都是热情欢脱的状态,大家好像都很有空,随时和偶遇的陌生人停在炸饺子摊儿前,眉飞色舞地聊上一阵。这种全城欢乐的气氛,在卡利达到了顶峰。 市区的公交,是改装得五彩斑斓的小卡车,和王熙凤一样,未现身声先到。激烈的音乐越来越响亮,口哨声和座位间舞动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售票员一边扶着快要从后门掉出来的老年舞者,一边飞快地喊着目的地呼啸而过。 好像不尽情跳舞就不算真正来过卡利似的,还没从前一晚的聚会里恢复的我,又被毛遂自荐的邻居带到了下一堂舞蹈课。围观我们跳舞的街坊悄悄搬走了一个风扇,同伴们只能在最后的风扇前笨拙地挥汗如雨。快要中暑的眩晕,和跳舞的快乐,让每个游客都免不了融化在卡利的节奏里。 重逢 用西班牙语学计量经济学渐渐不太艰难了,留学生聚会的主题变成“最后一杯我们就出发laultimapiscolaynosvamos”,开学列好的圣地亚哥必去清单被一条条划掉,我的交换生活也要结束了。 真的要结束了吗?当年离开墨西哥我也这么问朋友,可我们成功地在哥伦比亚重逢了。就在前两天,还刚刚和搬来香港的智利同学吃了饭。 现在我相信,说了再见的人(和好吃的),就肯定要再见的! 下期预告:中国血制品行业展望长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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