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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太日报特约记者沈小绿

海涅说:“夜里我想起德意志,我就不能安眠。”

德国在我的印象里,是一个凝重而内敛的国家。德国在多年历史里历经了3个帝国和2个共和国,期间有杀戮有战争有征服与被征服,有宗教革命有政治分裂有不同的社会经济中心。于是你只能如席勒所说的“从尘世纷纭之中逃去,遁入自己心中寂静的圣所”。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德意志之所以产生了那么多的科学家、哲学家、文学家、音乐家、美术家、建筑家……的原因。从康得到黑格尔到费尔巴哈到叔本华到马克思、恩格斯到海德格尔,从海涅到莱辛到歌德到席勒到荷尔德林,从开普勒到莱布尼茨到普朗克到爱因斯坦,从巴赫到贝多芬到勃拉姆斯,从洪堡兄弟到格林兄弟到韦伯兄弟——很有意思的,键盘敲到这里,我很急切地再想敲出一个词,就是《狮子王》主题曲:“生生不息”。

带着这种先入为主的印象,9月我来到柏林。

柏林的深秋,连空气中都充斥着哲学的味道。呆在柏林的18天里,有15天在下著淅淅沥沥的雨。但从不浇得让人心烦,至多是一种看不透:天明明还蓝得透亮,可是你突然发现领口、袖子星星点点落着雨滴,或是车子的雨刷突然自己开始摇摆,潜移默化,就像哲学。

生活在这里,亚历士多德永远不会坐在屋里看着窗外慌乱奔跑在雨中的人们而幸灾乐祸。

柏林的教堂、博物馆、画廊、音乐厅、咖啡屋……很多现代的功能延用古老的建筑,让人很容易察觉到年轻的气息在历史的痕迹中继续流淌,是为生生不息。

德意志教堂(网资料图片)

沿着菩提树下大街漫步,其中为目光所吸引的便有德意志教堂,它雄伟磅礴,中央是一个巴罗克式的高耸的穹窿顶,成双的塔楼和圆柱显得对称而高贵。走进教堂,中殿宽敞而大气,精致的壁柱、雕像、线脚随处拈来。尽头,耶稣独自立在那里,仿佛全身沐浴著光线。四下里朦胧而昏暗,似为耶稣所震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右侧的旋梯下有一个画展,现代派的,让人在威严之中感到一丝俏皮。

柏林教堂(资料图片)

库达姆大街(号称柏林的“王府井”、柏林的“香榭里舍”)上的柏林教堂是德意志帝国开国皇帝威廉一世的纪念教堂。这是一座建于19世纪的罗马式建筑,有着厚实的石壁。教堂的尖顶已在二战中炸毁,废墟仍然破败地矗立在繁华的库达姆大街。在不到20米远的地方拔地而起的是一座八角平顶教堂,平易近人地让人根本感觉不到它也是教堂。这种俩俩相望所给予的震撼已远远超过教堂的庄严所带来的威慑,更多的是历史的积淀所赋予的感叹。

夏洛腾堡(资料图片)

夏洛滕堡是索菲亚·夏洛滕的行宫,也是巴罗克式建筑。在这里,相机随便一照就是一张美丽的明信片。我不想再附庸它已是公认的赏心悦目。想写它是因为在后花园草坪上拉小提琴的两个小姑娘。她们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在静谧的草地上,恬恬地跪在那里,专心致志地练习她们的曲子。一曲拉毕,窃窃私语一番,商定后又拉起下一曲。偶尔两只提琴的旋律也会“打架”,她们便停下来,相视而笑,复又重新拉起,给古板的老皇宫带来勃勃生气。

勃兰登堡门(资料图片)

勃兰登堡门应该算是柏林的代名词了。它顶上有驾驭驷马的胜利女神的青铜造像,底下是气势雄浑的六根廊柱。我想我可以在柏林城里找到它的蓝本,就在柏林城里的博物馆岛上,就在岛上的派加蒙博物馆里。那里面有西元前年前小亚细亚派加蒙城的一座祭坛。年德国的考古学家在派加蒙挖掘出这座神庙。随后,一点一点地把它运到柏林。台基上的每一尊雕塑都得到毫不节制的细致雕琢。雕塑整体给予人强烈的戏剧动感,就像一幕被按了暂停键的录影画面。台基顶上便是这样的廊柱:尽管朗汉斯摹仿的并不就是这一座。

9月的勃兰登堡门仍在修缮。去年底我来的时候,它已在修葺,除了顶上的胜利女神与驷马坐骑、门下的五条通道外,通通被包上了密不透风的幕布。幕布上逼真地画著正视勃兰登堡门时的细节,包括背景的天空和景色,绝对以假乱真。只不过去年底的幕布背景里还超时空地加上了莫斯科红场,今年已恢复菩提树下大街了。常换常新——柏林人永远不甘寂寞。

我们的车驶入其中一条通道。通道里暗暗的,但仍看得见齐整的脚手架。我在想:不知道朗汉斯在年继承古希腊雅典卫城柱廊式山门的建筑思想时,有没有想到今天的这块幕布,有没有想到修好后可能或多或少加入的一点现代味道,有没有想到勃兰登堡门也生生不息地延续了几个世纪。绿野仙踪专栏在这个世界逛逛作者简介:沈小绿,70后,自由作家。陆陆续续行走了五大洲30多个国家,陆陆续续在记录中重新启程,继续行走。记录每一个昨天,行吟每一个今天,用文字督促自己把每一个今天充实地行走成昨天。

编辑: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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